“若陛下执意要偏袒镇国公,臣等就长跪不起,也要以正视听!”
崔书礼大呼一声,重重磕头下去。
“你们!”
“为何要逼朕啊!”
“国师何在?”
李延手指头指着崔书礼等人,随后大喝一声。
“臣在!”
黑衣僧人缓缓走出来躬身一拜。
“告诉朕,朕该怎么做?”
李延气愤道。
“陛下,臣昨夜夜观天象,镇国公似有谋逆不轨之心,此等先前行径,已经证明,臣请陛下为了大乾安稳,为了大乾百姓,臣附议!”
“但陛下宽厚,见不得萧家后人身首异处,但此等谋逆之臣,不得不罚,将镇国公打入监牢,留其一命,也算是对得起镇国公先前之功绩!”
黑衣僧人义正言辞道。
古人对于天象本就信奉,此话一出,一些中立的臣子也是有些迟疑,在加上镇国公肆意调动各郡兵马,本就是没有圣旨,此等行径,实在是狂妄的很!
一时间,不少臣子也是纷纷走出来附议。
李延一屁股坐在龙椅上,单手掩面。
“罢了!”
“既如此,待镇国公返回乾都,便打入监牢,还望镇国公能够好好反省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