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惜的是,人虽拿住了,但韦自力并没在他的口中得到什么,这种真正的江湖人,他们早就准备好了,所以,审讯的人没任何办法。一个死都不放在心上的人,还有什么办法让他开口说什么呢?
“唉,范哥,人抓到一个,但是…但是我真的无能,竟然从他嘴里淘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。”韦自力气馁了,他没遇到过这样的人,真正的油盐不进。
“犯罪事实他承认了?”范思成说。
“供认不讳,他认了,而且把怎样进屋怎样偷东西,怎样转移的都说得很详细,但是,问他转称给谁,老板是谁却是一问三不知。”韦自力说。
“也许他真不知道呢?”范思成道。
“怎么可能,他们干这一票的报酬是十万块,怎么可能不知道老板是谁呢?”韦自力不相信这么荒唐的事。
“我相信,江湖中的交易,很多时候就是这样的,买家不知卖家,卖家也不认识买家。”范思成倒是清楚这种江湖人的行径。
“好吧,那我们这么辛苦抓到这个小贼也没什么用了。”韦自力丧气不已。
“也算为民除害啊,不是挺好的吗?”范思成笑说。
“范哥,你怎么突然又不焦急这事了呢?难道被偷的东西找回来了?”韦自力当然知道被偷的东西不可能找回来了,一个文件袋装着的东西,他用脚趾就可以猜得出那是什么,肯定是某人的违法违纪的证据呗,这种东西,真正的买主拿到后,肯定马上处理了,怎么可能还拿得回来。
他这样说,只是刺探一下范思成到底是什么回事罢了。
人都有好奇之心,范思成只让韦自力查这样查那样,却没告诉他为什么要查,他心里痒痒的说。
“陈爱国交通事故的事跟进得怎样?”范思成没理会韦自力的发问,而是转了话题。
“监视中,他们似乎很淡定,每天都很勤快上班下班的样子。”韦自力说。
“庞局那边有什么进展吗?”范思成心想,马明远应该比自己还心急查清楚陈爱国是不是被谋害的,如果陈爱国是被谋害的话,他应该会感到害怕,因为那是危险逼近了。
“应该没什么进展,他的人也盯着那两个司机。范哥,这事,我们是不是和庞局通个气,这样很浪费警力啊,一个案子两组人在查。”韦自力说。
“可以啊,你跟他沟通一下吧,这样确实浪费警力。”范思成点头说。
范思成现在并不着急陈爱国的死因,不管他是被谋害的还是交通意外,对他来说现在都不是那么重要了。因为许进宝告诉他,省纪委下来人了。
市纪委已掌握了一些人的违纪违法证据,陈力的人也探到不少消息,他相信省纪委也会找到某些人的违纪违法证据,有了这些证据,他现在并不在意那飞贼的交代,也不在意陈爱国是否被谋害。因为,他现在的目标一是那些暗箱操作给重光买卖土地的事,二是马明远违法乱纪的事。只要这两个目标达到,其他的问题迎刃而解。
拿住那个“飞贼高手”的是韦自力的两个手下,一老一少两个刑警还真是完美配合,年少的刑警善用现代化工具,各种电子设备的追踪,而电子设备不能及的地方,老刑警的丰富经验起了大作用,二人从湖畔宾馆的监控中发现了线索,然后排查追踪,一路追到穗城,然后在范思成老朋友斯文哥的帮助下拿住了其中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