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两人赶到了客院,一眼看到站在廊下的段渐离和他的小厮。

而此时,几步外敞开的门内,则传来女子的委屈哭声。

定安侯箭步过去,看到满脸通红一身酒气,却满脸嗤笑的严三公子严其,和不远处穿戴整齐却自顾捂着脸哭的周茹鸢,只觉得五雷轰顶般,脑瓜子嗡嗡作响。

老天爷啊。

屋里除了严三公子,就剩下周茹鸢了,她的婢女并不在。

老定安侯看到这里,一刹那便都明白是怎么回事,这几日家中女眷多,他也甚少过问。

昨夜里,周林氏问他若是当真要从族中选个霁王妃,要选谁的时候,他说了二房家刚满十六岁的周茹鸢,读过书,在女德女工等方面也是晚辈中最出色的。

定安侯府没有嫡出姑娘,庶出的女孩虽然上不得台面却也可以考虑,可惜全都嫁了人。

老定安侯咬着牙,胸腔剧烈起伏。

这时,几米外的段渐离走了过来,也不看那屋里的形容,只是很冷漠的说道:“本王还有事,先回府了。”

老定安侯揖礼,也知道如今留人是不可能的了。

“招待不周,还请王爷见谅。”说着,对身侧的管家道:“送王爷。”

段渐离带着尺术顺着游廊离开,尺术在后面,脸色摆得极其难看。

屋里面的周茹鸢还是哭,她被严三公子和他的小厮看了身子,清白已经没了。

她不明白,为什么来的人不是霁王,而是盛京城里出了名的二世祖严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