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啦，陛下驾崩了……”

“走水啦，走水啦，快救火啊！”

好些不同的声音传来，张汐音顾不得去多想多看，跟着殷璃到了殿外，直接翻身上马。

段渐离靠在她后背。

“你放心骑，我会抱紧你的。”他说。

张汐音抽了一根腰带递给他：“你自己绑。”

段渐离笑着接过，扯了胸口的暗伤生疼得咳了出来。

张汐音已经打马跑了起来，追上前面的殷璃。

段渐离拢着她的腰肢，将两人绑在一起，安心的靠在她的后背上。

嘴角任有血迹溢出，他不知自己的伤势如何，能否活着回去，若是能活着谁不想活着呢？可这般一直呕血出来，伤及心肺焉能活得了的。

“阿音，我心悦你……”

张汐音在月色中眼眶里泛起了泪花，她嗯了声。

“阿音，此生……”能娶你，是我的幸事。

血液呛鼻，段渐离便不说了，他心中那些想法一遍遍的自己默念。

这辈子他们做了夫妻，他想下辈子还做夫妻，下下辈子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