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确实说过这话,没想到他还记得。
他又说:“本来有机会的,我不是没舍得钱嘛,我也不知道是大嫂啊,要、要不给你留下?”
“滚!”我又好气又好笑。
“放心,”他拍了拍胸脯,“这钱老弟掏,不就是二百……”
我抬脚就踹,“我看你就是二!”
他慌忙往出跑,“嘎哈呀,说急眼就急眼,不带你这样婶儿滴……”
我掏出了二百块钱。
塞给可可后挥了挥手,“去吧!去吧!”
那丫头家里条件不好,这钱可不能耍赖,既然输了,就应该我拿,这还给我省了二百呢!
唐大脑袋扒着门框嬉皮笑脸,“哥,不用你拿钱,真不用。”
老疙瘩小眼神直飘,蹭过来说:“哥,你要是不稀罕,我想要……”
“要个叽霸,你也滚!”
躺回床上,辗转反侧,人生也是奇妙,没想到在这儿又看到了这个可可。
我没动什么圣母心,批评教育她该怎么样。
一个愿买,一个愿卖,我凭什么去管人家?
她是小姐不假,可自己也不过是个贼,半斤对八两,有啥可说的?
至于嫖这种事情,更不好说什么。
流浪了这么多年,社会上下三滥的事情见多了,早就见怪不怪,我可以不喜欢,可有什么权力去说别人?
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,又没老婆,保护好自己就行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,被噩梦惊醒时,已是日上三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