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母看着好笑,给灼灼塞到他怀里,“这么离不开女儿,我去热个奶,你带她上去睡午觉。”
林阮上班前,都会提前给灼灼准备好一天的伙食。
因此她现在还是没有给灼灼断奶,母乳喂养。
“啊啊~”
被爸爸抱着的灼灼,扭头看向奶奶,瘪着嘴就要哭。
周傅川见状,横抱着她摇了摇,像小船一样,“不哭不哭,我是爸爸。”
灼灼在他的怀里蹬了蹬肉嘟嘟的小腿,哭没想哭,小脑袋瓜扭来扭去的,看着像是在找人。
周母将温好的奶递到儿子手里,提着包转身往外走,“太阳大了,我开车去接张姐回来,她买菜去了好久。”
灼灼还在闹腾,周傅川单手抱着她,将奶瓶放到她的嘴边。
小团子立马安静了下来,双手握上奶瓶,还翘着秀气的小拇指,小嘴一嘬一嘬的。
喝的也快,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。
周傅川调整了下姿势,让躺在他臂弯里的灼灼更加舒服,再抱着她走上三楼。
等灼灼睡着了,周傅川小心翼翼的给她盖上小被子,才拿着换洗衣服,走向浴室。
边走边脱上衣,后背肌肉扎实,肩宽腰窄,线条流畅。
只是和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明显不符的是,腰侧有一条七八厘米长度的丑陋伤疤。
已经愈合拆线,但粉色的疤痕还是和周围健康的小麦肤色有差异,如同盘踞在腰侧位置的蜈蚣。
他身上有不少伤疤,大的小的都有,但没这条突出,太显眼了也太新了。
医生一看便知是新伤。
周傅川低头看看,抹了把脸,眼中隐去暗沉的光。
他只在那边医院躺了一周,过了观察期便申请了出院。
这点伤对他来说,并不算什么,而是如何才能不让林阮发现和担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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