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还未亮,周傅川因为生物钟的原因,早早睁开了眼。

身边,林阮侧身抱着他的手臂,睡的正熟。

披散的乌黑长发遮住半边脸颊,衬的肤白如雪,看的人喉咙生干。

只是细腻的眼下,泛着一圈青黑,极为疲惫的模样。

昨天周傅川出任务回来,恰好林阮周末也放假。

许久没有亲昵过,周傅川心里惦记的不行,纠缠着林阮闹了又闹。

他是个没把握的,给人累到不行。

林阮连发脾气的精力都没了,沾着枕头立马沉沉睡了过去。

周傅川倒是精神很好,稍稍睡了一阵时间,第二天照样如往常的时间起床。

餮足了一夜,甚至还不太满足。

不过害怕林阮生气,赶自己去和儿子挤,周傅川不敢再有半点坏心思,克制的亲了亲小脸,捏捏手,就起床了。

十几年如一日,早起和锻炼已经成为他的习惯。

洗漱完,换上运动服,周傅川去了隔壁的儿童房。

儿童房的小汽车床上,穿着睡袋的初一和灼灼睡的横七竖八,一个在床头,一个在是床尾。

好在林阮和周傅川夫妻俩,知道儿子和女儿睡觉不安分,在床边都安了围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