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只是试探着开口问道:“难道……你不想找白慕歌,出了这口气?”

薛映:“我爹已经警告过我了,这几天老实点,啥也别干,那天诗会那么多人,谁都看到白慕歌得罪了我们几家,这个时候动手,白慕歌要是出了事,太容易被查到我们身上了。不管怎么说,他也是个朝廷命官,而且他作的诗,陛下今日都在朝堂上,特意提起,称赞了一番,眼下出气,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!”

本身就是一个朝廷命官,还是一个在陛下的心里,颇有些好印象的朝廷命官,要是忽然出了点什么事儿,陛下肯定会下令严查,为了一个白慕歌,赔上他们薛家,可不值得。

叶恒不敢置信地瞪大眼:“你的意思是,你准备咽下这口气了?”

薛映可不是这么大方的人啊。

薛映道:“我这几天在书房待着,也仔细想过了,那天杜小姐教训我们的话,其实很有道理,我身为男子,饱读诗书,所作所为的确不妥当。我如果继续这样堕落下去,恐怕杜小姐只会越发不喜欢我,所以白慕歌的事情,就算了吧!”

叶恒问:“那相爷咽的下这口气吗?”

这毕竟是丞相府的公子被羞辱,而且是被一个小芝麻官羞辱,这不是在打相爷的脸面?

薛映:“实话说……我爹根本没把白慕歌放在眼里,觉得跟这么个人计较,降低了自己的身份。但是,他应该多少还是会给白慕歌,找点不痛快。毕竟是丞相么,有时候都不必吩咐什么,随便抱怨两句,下头就有人帮着分忧了,总归不会让白慕歌在府衙过得顺利就是了,不过这个我就管不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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