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车。”傅霖钧一声令下。

他们的车开到了江边,道路通明,人来车往,刺杀的车没再追上来。

山茶花这才放开油门。

心脏咚咚咚的跳,方才像是在毫无保护措施的情况下在拍动作片,太恐怖了。

世界仿佛都静止了。

然而更恐怖的是,山茶花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趴在他的大腿上,脸蛋儿刚好就贴着他拉链的位置。

她下意识地猛地起身,“啊……”

脑袋又不由自主的贴回去,因为头发卡在他的拉链锁上了。

傅霖钧左臂受了枪伤,疼得蹙眉,可怀里的小女人一惊一乍的,他低垂着眼,“怎么了?”

“等下啊,我头发掐住了……”还能再尴尬一点吗?山茶花欲哭无泪啊。

她小手捣鼓捣鼓的试图将头发从他拉链锁上拽出来……

傅霖钧的气息渐渐粗重,眼底充斥着暗芒,这女人在搞什么?碰来碰去的。

他身体渐渐有了反应。

山茶花也察觉到了,窘得脸颊通红,豁出去,猛地一拽,一撮儿头发都断了,疼得她头皮发麻,起得太猛有点儿晕。

四目相对,车门气氛暧昧又尴尬。

他如画的眉眼,轮廓在月光下立体分明,一双炙热的眸直勾勾注视着她。

身体强悍的朝她靠过来。

眼看着,他的唇尽在咫尺。

山茶花眼波一动,急忙转移话题,“呀,你流了太多的血,受了枪伤得赶紧去医院取出子弹才行。”

山茶花将他推开,“你坐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