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豫妃娘娘,您这话是什么意思?

您不能捉不到烧窑的,就罚卖缸的呀。

所谓的证据不也是按照您和皇后娘娘还有德贵妃、贤妃、孙妃的意思做的吗?

您现在难道想让我一个人背锅吗?”

玢妃挺直了身体,大声疾呼。

我想要不是她宫规学得不错,此时绝对要跳起来指着豫妃的鼻子喊了。

豫妃横眉冷对,疾言厉色道:“你冲我喊什么?这徐官女子本就是你宫里的,你俩一直好得像亲姐妹似的,当年要不是我们商议着只拿她一人抵罪,你以为你能脱得了干系?

现在倒在这叫嚷,当初你也没替她喊冤啊。”

玢妃气得脸色铁青,胸膛不断起伏,呼呼喘着粗气。

可她又不能直接开骂,只能转变战术,流着泪冲着皇后娘娘喊屈道:“皇后娘娘,若这是您的意思,那大伙儿也不必商量了,嫔妾一个人担下所有罪责,这就去养心殿请罪去!”